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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哥有一个南方的朋友,这个人跟徐刚,跟老文,都算是好哥们儿,他叫郑伟,他是一位极其圆滑的做买卖的人,他没有自己的实体,钱没少挣,有点空壳的意思,但是他钱肯定是不缺,这不给代哥打电话了,在没啊,哥。
我这没有一天不想你的,哥,你不回来就不回来,回来这边事儿也多,这个那个的,哥,我正好到大连了,我来这边过来投资,我就不跟你说什么了,哥,事以密成,这话你明白不?
就是在事儿没干成之前跟谁都不说,等我这事干成了,哥,估计也就是10天半个月,我签完合同,我到北京,我找你去,完了呢,我给你带点重礼,带点大礼。
什么都不用,一切都是OK的,你伟兄弟你还不了解吗,我做事儿向来主打的就是一个短平快,我什么关系也不用,这边都已联系好了,到那边儿待两天,考察考察,我签个合同,然后我到北京去看你。
电话一撂,第二天郑伟到大连了,果不其然,跟他给代哥汇报的情况几乎大致相同,郑伟做事很圆滑,而且情商极高,这到了大连,不少朋友在这边说迎接他,也是豪车,镇仗,酒店,都给安排妥当,宾利劳斯莱斯大奔驰,这都有,双方一见面,在大连那边,他那好哥们儿一摆手,郑伟啊,到大连得客随主便,你跟我走,酒店我开好了,今天晚上咱哥俩不醉不归,谁要少喝了,谁别说自己是英雄啊,跟我走。
这一摆手到酒店,大伙开怀畅饮吧,他这买卖挺有意思,郑伟一块钱不拿,但是名头是郑伟的名头,他从广州带了5位老板来,是这五个老板负责投资,他负责给牵线%的干股,而且他这笔钱还不压钱,投资完这批地皮,他跟那5个老板也商量好了,转手卖给谁谁谁,直接挣快钱,他不投资。
这不他跟大连这帮哥们也是在一块儿喝酒,这块地皮当时在室内,是个不错的地方,衙门都给规划好了,他过来买这块地。
这边大伙在这招待,卖地皮的没在这,当时属于衙门规划的,但是人当地有朋友也想着过去分一杯羹,跟郑伟接触接触,当天晚上得有30多个,郑伟说话唠嗑很厉害,人都是敬酒,基本上这一个厂里边儿30来人,他肯定一个不落下,端着酒杯,往起来一站,来,我代表咱南方的哥们,对大连本地的,不管是大哥呀,还是兄弟,还是咱的好哥们儿,咱们友谊地久天长,以后常来常往,买卖是买卖,交情是交情,这买卖谈成了,咱下一个买卖会更好,将来咱这帮好哥们儿到南方投资,还是到南方做什么买卖,有需要我郑伟的地方,你们言语一声,我郑伟这一生,别的不会干,为朋友开疆拓土,冲锋陷阵这事儿你找我,绝对是没毛病,来,大伙儿一起共同举杯。
这30来人把酒杯端起来,一仰而尽,这不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都没说能超过半个小时,郑伟电话就响了,也不知道他电话号是谁给拿出去的,反正就是联系到他了,正在包厢准备提第二杯酒,大伙儿在这儿都挺有身份,电话来了,一低脑袋瞅了一眼,拿起来一接,喂,哪位你是?
你先别说认不认识了,你在那等着我,在酒店不许走,我也就是20分钟就到,咱俩见面再说啊。电话叭的一撂。
果不其然,郑伟本身胆儿小,这心里边儿就画魂儿了,给他大连那几个哥们儿挨个看的电话号,你们认不认识谁呀?
没有20分钟,包厢的门被推开了,往屋里头一走,十四五个人,郑伟他们这一抬脑袋,整个这一圈人都在这一瞅,谁都不认识。
对面领头的爷们儿,能有个四十七八岁,挺年轻,就是挺胖,挺个大肚子进屋了,拿手一指,你们在门外都等着我,大伙儿谁也不用动,我不找你们,你是郑伟吧?
不认识,今天来找你,也简单,就是跟你说一声,我知道你是从南方过来的,我也知道你从广州过来的,带着现钱儿,找了好几个老板自己投资,挺能耐,这地皮我今儿个来就告诉你一声,我还是亲自过来的,你别研究了,你也研究不成,听懂没。
啊,那我大概就明白啥意思了,大哥,你也是干地皮的呗,也要买那地皮,我可能挡大哥的利益了,还抢大哥的生意了,是这意思吧?
什么意思我不和你解释,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,这地皮你别再研究了,你要再研究,你命就丢了,吃完这顿饭,喝完酒,愿意待在这边玩两天,不愿意待,打道回府,回广州。
郑伟想挣这个钱,这地皮如果要叫这个驴逼给搅和黄了,这5个老板人家没有损失,大不了不投,但郑伟白折腾了,为这事儿他准备了半年多,所以想着争取一下,这从屋里出来了,这大哥挺给面子,到走廊里边,郑伟很自然的给递根小快乐,大哥贵姓?
邱哥你好,老弟初来乍到的,对大连这边也是人生地不熟,大哥你指点指点,老弟哪做错了?还是咋回事儿,实在不行,大哥咱合伙干呗,合伙整你看行不行?
你也别管我是干什么的,我就明摆着告诉你,这个事儿,我说了就算,这是第一,第二我叫你不行干,你就不行干,我这边有别的用处,你们过来得买,我是张嘴就要,要就得给我,明白了吗?
商量不了了,今天晚上够给你面子的了,我还能亲自过来找找你,你要换第二个人,我就打个电话,我挺瞧得起你知道不,说你在南方玩儿的挺大的,但是到这边了,你得给我老老实实的。
行,大哥的意思我也听明白了,咱进屋喝杯酒呗,进屋坐一会儿,叫十来个兄弟,稍等一会儿,我不干了,我也不买了,我也能看出大哥不是一般人,咱坐一会儿行不行,老弟哪怕不干了,明天我回去,我不能什么都没剩下吧?
我面子和里子最起码得有一样,大哥,我不远万里过来的,买卖没投成,那我交个朋友还不行吗?
老弟,诚心诚意跟你交个哥们儿行不行?咱俩进屋喝两杯酒,大哥,大晚上过来,也赶上了,咱这边也是刚开始,都没动筷儿,进屋简单吃两口,咱俩喝杯酒,认识认识。
郑伟坐下之后跟他提了一杯酒,大哥,你这么的,你在那坐一会儿,完了之后我下楼,我的小快乐没有了,我车里有小快乐,我取包小快乐去。
他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儿跟代哥说了,原本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,来个姓邱的,不叫自己干,而且把说的那些话都跟代哥学了一遍。
行行行,你这么的,我把你电话号给我一个朋友,一会儿叫他联系你,他姓徐,他要是在那边,他就找你去,没在那边我就给他打电话跟你联系,你看你俩怎么沟通。
这个电话一撂,代哥把电话打给徐老五了,这电话一给过去,老五这边一听,行,哥你放心,我联系他。
那边一瞅,哎,老五你这多少回了,你这一要输,你就推牌,以后可别跟咱们玩儿了。
好了,你在饭店等着我,我在麻将馆,离得不远,开车过去的话十来分钟,你先别吃亏啊。
你放心,大哥,我给他稳住了,他让我叫屋里喝酒来了,一时半会儿他也不能走。
我一寻思,我代哥准有人脉啊,大哥一会儿来了,你看你打他也好,还是怎么事儿呢,我不能叫他走啊。
郑伟在这上对面超市买一条小快乐,上楼了,这邱哥还没走,一进屋又两杯酒奉过去了,大哥,我敬你两杯。
不喝了,老弟,你挺会来事儿,我就不难为你了,我要你明白点儿事儿,我不是一般人,就是这一左一右周边的,没有跟我不好的,不管是白道上的还是社会上的,我是谁不重要,我认识谁很重要,明白了吗?太大的我就不跟你提了,我怕吓着你。
是是是,一瞅大哥的面相,就不是一般人,我打小我爸就教过我,说不管跟谁打交道,儿子一定要记住,先看看这人的面相。
大哥,你看你的面相,天庭饱满,地可方圆,绝对是大富大贵,而且必然得有大权大势,像我这小门小户,我.....我接个电话大哥,哎,哎,哥,我就在三楼这房间,对对对,你上来就行,好嘞好嘞。电线
说着话,包厢门给拉开了,徐老五穿衣打扮是个挺狂放不羁的那么个人,什么大红大紫,正常人接受不了的,在老五这全是可以穿的衣服,这不,当天晚上一身白,进屋了,喝着呢?喝多少了?
郑伟拿手一指他身后,老五那边一过来,到了旁边没坐下,老邱在这儿可能是认出徐老五了。
我知道你大连的,你认识我不?你瞅你长的那个逼型,长得像虾爬子似的,我俏你娃得。
徐老五,你信不信,你哥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,这两年怎么的?活的挺膨胀,你问问你哥,我是谁?
我是好脸给你给多了,站起来,人多,这还有好几个认识我的,你别让我在这大嘴巴子扇你听没听明白,站起来。
不是,我站起来了,怎么的?我告诉你,徐老五,你最好给你哥打个电话,你问问他,谁是老邱?邱哥是谁?
你给你爹打个电话,你问问你爹,你就说,你说爹,有个叫徐爹的,让我问问你这徐爹是谁。
我现在指鼻尖告诉你一句话,我不管你姓什么不重要,在我这姓啥都行,你听好了,我听我哥们儿告诉我说,地皮你不让他干了,不让他买了,你告诉告诉我为什么?
就是别说你现在给我哥打电话,你把我哥叫来,现在就在旁边站着,你信我敢打你吗?
老邱没搭理他,径直把电话打过去了,就听见那面嘟嘟嘟的声音,老五一丁点没惯病,顺着桌面拿茅台瓶子,老五是奔面门打的,奔鼻梁炫的,俏你娃得,砰的一下,这瓶子都没碎,打的是咕叽一声,但是随后就咔嚓一声,这鼻梁骨当场就给干塌了,而且还得是粉碎性的,人当场就瘫倒了,哎呀哎呀,我去。
他得喊十来声,一个都没进来,老五连回脑袋看都没看,因为他知道门外怎么回事儿,紧接着拿着这瓶子,他手一掐下巴,把脑袋脸就给仰起来了,拿那瓶子,朝他门牙和人中,鼻子的位置,连砸了七八下,这瓶子愣是没碎。
鼻梁骨上面别说碎不碎,这鼻子都打的没有个鼻形了,一下接一下,他就挨3下,第一下躺地下,这又挨两下,人就昏迷了,什么都不知道。
这逼样的惯他病干啥啊?俏你娃得,这瓶子真好,这瓶子都不碎,朝脑门上面啪的一下子,这一下给干碎了,但同时他已经昏迷了,这一酒瓶子打脑门子上,当时给打抽抽一下。
这不老五打的浑身是汗,一摆手,拉倒吧,酒瓶子往过一扔,喝你们的,我听代哥说,你南方来不少朋友?
走走走,换个地方我招待你,你们本地的我就不管了,不都认识我吗,他醒了,你们就给我传个话,告诉我一声,徐老五打的他,不是能找我哥吗,叫他找去。
咱管那事儿干啥呀,五哥,打完人怎么着还得管负责送医院,甭管那事儿,五哥,要不一会我们再补两下子啊。
这不郑伟也出来了,都不用在走廊,全给拽楼底下去了,当时在酒店一楼门口那位置全给打趴地下了,那都没动刀,徐老五就带着这7个人来的,空手,顶多拿个板砖,拿个酒瓶子给这十五六保镖打的在底下躺着。
不是,你们呐,南方哥们儿,我姓徐,叫徐老五,用你们的话来讲,当地我就算是社会人了,江湖中人明白吗?
哎,对对对,你看这说话得有素质,我的意思是在这一亩三分地儿,我是头子,没有比我灵的,郑伟是我好兄弟,你们过来跟他投资也好,合作也罢,今天晚上的情形你们也看见了,没有我过来你们投不了了,你们都得回去,我话里的意思,你们自个儿合计合计,郑伟要挣不着钱,那个说了还不算,但是我要说一句,不让你们干,不让你们投,你们真投不了,好自为之,让我兄弟多挣点儿,别差钱,郑伟。
当天晚上徐老五请那帮人吃的饭,另一边是饭店把老邱还有身边这帮人送医院了。
这一晚上这边老五也热情,他招待朋友他比代哥敢花,所有最好的,全给来一遍,吃喝玩乐一条龙,徐老五还会玩,这几个南方大哥,都被老五招待懵逼了,也是在这说,咱在南方都没有见过这个节目啊。
这不,当天晚上大伙儿都意犹未尽,但是天都快亮了,也得回去休息,一直睡到下午1点多钟,老五也讲究,没回家,陪他在酒店住,都没睡醒呢,枕头底下电话响了,从里边掏出来,谁呀?啊,徐老大。
在老大面前当时总共坐了4个人,3个全是西装革履,最后一个脑袋上缠的就跟那木乃伊在那坐着似的,说话也是说不清楚,但勉强还能说了话,细点心听还能听清。
等了一个多小时,徐老五晃晃当当的,酒还没醒呢,到他哥办公室也从来不敲门,门一推开,找啥呀?一大清早的,这才两点来钟,一转头,这什么玩意儿,你坐在这干啥呢哥?你从埃及过来的?
邱哥人家家里边哥四个,徐老五打的这个就是家里边儿的老四,最啥也不是,跟徐老大说话的是老三,老三牛逼,做买卖硬。
邱老三抬脑袋瞅瞅他,我叫你声徐大哥啊,咱俩也是老相识了,有些话我就不提了,你应该也知道我认识谁,我跟谁好,别说这一亩三分地,就是再往上走,往上再往上,我也能认识很多很多你可能接触不着的。
我虽说不是你们航列中人,但是我可以找到很多很多,比你大很多的,你们这航列中的,所以你自己给我交代吧,这事儿怎么办,我家老四呢,就千错万错,你们怎么打呀?
徐老大说,这个,我指定不向着谁啊,你自己解决,你想怎么解决怎么解决,好不好?
徐老大一摆手,叫你干什么干什么,你得知道错了,听懂没,老五,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?我跟你说多少回了,你替人出头,替别人办事,你啥也不要,你什么也不冲,半点好处你都没有,你净给自个儿惹麻烦,你还给我惹麻烦,多一句话不行说,这是你三哥,叫你干什么你干什么?
你弟弟是弟弟,怎么我弟弟不是弟弟啊?给老四打这样,怎么不是弟弟啊?老大,我这么告诉你,我今天把这话给你放到这,你别说我说我找到谁比你硬,这是你知道的。
其次,你最近手里边儿给你投资那3个大项目,对你的业绩挺有帮助,那3个项目,你知道这3个老板跟我啥关系吧?
我一句话就听,我一句话说别在这儿投了,在别的地方干,换个城市干,这业绩咱给谁干都行,不见得给你。这应该知道这3个人你是怎么维护来的,对吧,要不你有今天的位置啊?
不唠是不唠的,我怕你忘了,我提醒你一下,小B崽子,我给你俩嘴巴子,我跟你说,我还得冲你哥,今天是在他办公室,今天不是在你哥办公室,我腿都给你打折,你信不信,你打我弟弟给你能耐的了,怎么我听外边人说你挺社会呀,咱家我二哥就是玩社会的,我大哥也是玩社会的,你要行了,你叫过来我看看。
听着,你不能打我弟弟吗,我要是打你,没有意思,给你俩嘴巴子,你长个记性,别的事儿你该办还得给我办,这地皮你给我环回来。
给人家,你跟你南方那哥们儿也说一声,不好意思,下回再有什么项目或地皮,咱再研究,给人家,三哥你放心,我替我弟弟做主了,这地皮归你了。
老大往起一站,三哥,差不多了,弟弟就再不懂事儿也差不多了,地皮都拿出去了是不是,老五,赶紧走吧。
这边徐老五一出来,站办公室门口,秘书也劝他,五哥,拉倒吧,大哥也不容易,我跟你说实话,这邱老三是厉害,他刚才说那话我都听见了,他线个项目全没了,你得知道,老五,咱得为大哥分忧啊,咱大哥今天有这个位置,你应该知道最不容易,而且维这个项目都围了快一年了,这项目一旦要是换地方投,大哥这位置能不能保证都不一定,你得为哥分担分担,是不是,我知道你找的人,包括你认识的人脉也够,但是你现官不如现管呐,人在这一片儿,特别灵啊。
不是老五啊,完了别上火,咱就是说句难听点的话,我知道你不怕他,你就找那什么成哥,找代哥都好使,但谁为大哥考虑呀,对不对,你是可以出气了,你也解气了,他这边不难为大哥吗。
我知道,我今天不差我哥在这屋里,不差在我哥这,打我嘴巴子,我给他蓝子拽下来。
这一下楼,徐老五脑子也够用,坐上车,他也不是不明白事儿,自己也说了,为我哥好,但是你打我仨嘴巴子肯定不好使,你看我咋琢磨你。
老五下午来的,从下午2点就在办公室大楼底下车里坐着,坐仨点儿没动地方,自己咣咣抽小快乐,也明知道,必须得为大哥着想。
一直等到下午5点,这不他哥也下班了,跟老邱家那哥几个一起出的门,一瞅老五车还在那停着,老大还瞅一眼,也知道自个儿弟弟什么性格,没吱声,怕自个儿弟弟再说的难听点的话不好摆,赶忙的一摆手,三哥,来来来,咱们上车,我今天晚上正好下班也早,我请你们大伙儿来吃饭呢,招待你。
正说着话,徐老五从车上下来,哥,没事,你回去吧,我领那个三哥咱吃口饭,大哥,我在车里我自己反省了一下午,这事我做的属实不对,我有毛病。
大哥,邱三哥,二哥,这大哥是吧,这个我叫声四哥,对不起,真对不住,昨天晚上我喝点逼酒,我不知道好赖了,今天你看,叫三哥这么一打,包括我大哥这一下午在这说,刚才我自己在车里边坐了一下午,我属实不对,我给哥几个赔不是,哥完了你也别挑,这么的,今天晚上我招待行不行,正好一会儿到那边饭店,我敬几杯酒,我给大哥赔礼。
邱老三往车那边一去,徐老大一转过来,是不给你打懵逼了啊,不用你啊,哥担着他们就完了。
你有今儿这位置,你说你为咱家付出多少,咱这几个兄弟姐妹里边,哪个不是在你庇护之下成长,老五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儿,老五怎么就那么不明白事,不能为我大哥分担分担,我大哥有今天的位置容易吗,有今天的成就容易吗,你包括准备的项目,我大哥围了一年多,他一句话能停,他掌握了这权利,要不我知道我大哥啥性格,能服他,能怕他吗?
当天晚上老五那就是敬酒,怎么低声下气怎么来,一反常态,老大就以为给老五打懵逼,给老五打傻了,这是打变个人似的,那敬酒都双手奉杯,邱三哥,邱大哥邱二哥,邱四哥挨个敬,咋的都行。
当天晚上一直干到后半夜,给这几个大哥真给招待明白了,老五到最后坐到邱三哥旁边,三哥以后我给你当弟弟行不?
老五,你说你要早这样,三哥能扇你,三哥能打你不?我知道我家老四,他也不是什么好玩意,性格上面也有缺陷,说话装B,你俩属于同一类人,行了,话说开就好了,三哥也大气,我不挑那些事儿,来,咱俩单独喝一杯。
俩人一碰杯,这不都挺好的吗,老五,哥什么不说了,当天晚上这一过去,来到第二天中午,老五的道道来了。
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了,努力去交好邱三哥,头天晚上这大哥也不是不开面,酒一喝到位了,老五自己去降低身价,也说了,我给你当孙子,我给你当啥都行,三哥我服了,我错了啊,咋的都行。
给这三哥哄的不错,很快,当天晚上过去,来到第二天的上午,老五基本上有点儿卧薪尝胆的意思。
等上午10点老五就醒了,没咋睡,醒来之后自己洗把脸,下楼自己吃口早餐,一直等到下午1点多,电话给打过去了,他没通过徐老大,而是直接找邱老三,三哥,醒了吧?
三哥,你要是醒了的话,我去接你,昨天晚上没少喝,我请你泡个澡,完了咱吃口饭,吃完饭呢,我陪你少喝点啤的,咱们溜达溜达,我怕你昨天晚上喝那么多,再喝伤了。
电话叭的一撂,徐老五到酒店把邱老三往出来一接,接上以后,老三也问他,上哪去?
到了澡堂子,哥俩往大池里头一坐,泡了一会儿,点的果盘,俩人边喝点茶,吃点水果。
我一个非常好的哥们儿,在北京开个度假庄园,说老好了,里边什么都有,三哥,我看昨天晚上在那会所玩的,三哥这也挺好这个是不?
对对对,这么的,三哥,你这两天又不忙,我领你上北京玩儿2天得了呗,别人我也不带,我哥我都不带,就咱俩,咱俩去那边之后咱俩自己玩,那地方好,比咱这好多了,尤其我哥们那地方,我跟你说,还隐蔽,老好了。
三哥,我诚心诚意跟你交哥们儿啊,我也真的想跟三哥亲近亲近,三哥,你要方便,咱俩就溜达一圈,到北京,咱玩个三五天,完了之后你好好放松放松,咱俩再回来。
庄园什么的我都不感兴趣,但我听说那边的天上人间,那是人间仙境啊,特别好。
哎呀妈,三哥,这样,咱俩洗完澡吃口饭,咱俩就出发,说走就走,今天晚上咱就先到天上人间玩,明天咱上庄园行不行?
这不俩人洗完澡到门口简单的对付一口,吃口便饭,坐上老五的车,俩人风驰电掣奔北京开,也没告诉代哥,徐老五要到北京,代哥也不知道。
一直开到晚上8点半,接近9点才到北京,邱老三坐副驾上就感叹,老五,真是好地方,这地方我告诉你藏龙卧虎,大有钱的比比皆是,咱哥俩一来,我跟你说也得低调,不管是天上人间,还是你哥们的庄园,咱得低调点啊,咱玩好就行。
一会儿唠那事儿,我到八福酒楼找你啊,完了见个面儿呗,有点儿事儿跟你细唠。
我一个好哥们儿,咱俩先到他那饭店,先简单的吃口饭,完了我领你再去,坐一下午车了,三哥,你不累啊?
到八福酒楼这边还没下班,大鹏在吧台忙活,里边还有两桌子客人,这不徐老五先到的,这一进屋一摆手,五哥,哎,五哥朋友啊?
老五往过一来,自己找个桌子,这一坐下,顺左边拿根小快乐,来,在这坐着,我还得让你一下,自己拿把椅子,往后边一搬,坐这得了。
啊,叫啥不行啊,你不说来这儿得低调吗,叫啥不行,你净鸡毛找歪理,俏你娃的。
俩人正说着话,代哥在门口也喝不少酒,后边跟着丁健,郭帅当时也出院了,马三这不都回来了,而且当天晚上还有老硬一个,哥几个在门口一开门往里边一走,代哥戴手套,手套一脱下来,老五。
往过一来,两个人一个大拥抱,想死我了,郑伟跟我说了,说那事儿办的老漂亮了,老敞亮了。
什么啥意思,憋了两天了,这两天我怎么过的你不知道啊?我就差给你当狗了,你真拿自己当人物了?你是不拿自己当人了?
代哥,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你等一会儿啊,姓邱的,这是北京,这不是在大连,这不是在我哥办公室听没听明白?你看我还恨你不?来,叫声五哥我听听,叫五爷我听听。
我明白了,你小子是故意的啊,你给我拉这边来,你是想整我呀,我奉劝你一句,徐老五,你小子有点心眼,你敢动我?我跟你哥说过啥,你可别忘了,吃亏遭罪的那肯定是你们哥们儿。
邱老三转头就往出走,老五朝他鼻梁骨上边就是一炮,这一炮抡圆了打出去的,这大鼻梁子还是鹰钩鼻,啪的一声,直接连人带椅子翻了,哎呀,我去。
哥,打他,这驴逼在大连熊我,熊我两天,当我哥面儿打我三个大嘴巴子,哥,打他。
这一喊打他,代哥一瞅,没反应过来呀,郭帅,马三,二奎都过来了,站徐老五身后了,徐老五这边紧着喊,大伙,上,打他。
代哥在这脑子一转,先别管那些B事儿了,好哥们受欺负肯定是不好使的,先占便宜后摆事,这是代哥他们一贯的宗旨。
这一喊揍他,马三在旁边,我俏你娃的,拳头一抡起来就过去了,眼瞅着抡身上了,旁边二奎往前一来,一扒拉三哥,起来,差点给三哥推出去,但是二奎肯定是没毛病,三哥也不敢说什么别的,眼瞅着代哥往他身上轮,这一个大炮出去,那是抡圆闷实诚了,他这一炮能顶郭帅10拳,甚至得是20拳,就这个重量,眼瞅着这一炮打嘴上了,砰一下,正常人脑袋在地下躺着就已经紧贴地面了,代哥这个饭店里边地都是瓷砖的,后脑勺就已经贴到这瓷砖了,郭帅没等上手呢,这邱老三就让二奎这一炮打昏迷了,徐老五拿脚卷他,二奎砸完第一下,又开始蓄力。
大伙一瞅,不能再打了,都上去给两脚,那身上全是鞋印,嘴角全是西瓜汁,嘴巴直接肿了,这在地上一躺,彻底昏迷了。
三哥三哥,别别别,我也着急了,代哥说揍他,那大哥说话了,你说我能不上手吗,三哥,我当时也着急了。
这一坐下,代哥一问徐老五,五哥把这事一五一十和代哥说了,五哥瞅瞅代哥,哥,原本我说实话,我没想给他整过来,我要不差我哥难做,我要不差老邱这哥几个,尤其这个邱老三,他叫我哥难受了,我也没想给他整来。
哥呀,你怕他什么?我哥在他手里有把柄,3个项目他说给停就给停了,你说我哥那业绩怎么办,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这位置,业绩不要了,哥,你怕什么。
不是,哥,你看大伙儿有事不得相互承担,相互包容吗,一个大领导事儿.....
行行行,拉倒拉倒,你怎么说怎么有理,我给你担过来,怎么的,今天晚上你待着?
行,我知道,心里有数,我一会儿上医院,他醒了我去看看去,我跟他唠唠,我比你会说,你放心吧,不就这点儿事儿吗?难为你哥不怎么地的。
立事牙,就冒个头,在那牙花子里边,这么说吧,做手术都得几千块钱,我当时一听这声音呼噜呼噜的,不对劲,我寻思这不嗓子眼卡什么东西了,我要不拿镊子给那牙揪出来,那就憋死了。
当天晚上过去了,第二天早上徐老五一早就跑了,临走还给代哥打电话,代哥没睡醒,大哥。
这事就拜托你了啊,我就走了,完了你想办法叫他恨上你,完了之后与我没什么关系。
撂下电话,从家里出来,奔医院里去了,病房门一推开,在里边躺着,整个嘴肿的像汉堡包似的,代哥也坐下了,一瞅他,整个半张脸肿的眼睛都睁不开了,说话也乌了乌了的,代哥瞅瞅他,这个嘴得多长时间能消肿啊?
那可费劲了,首先三颗大牙掉了,也得肿一阵儿,还把智齿给拔了,你那智齿那边肿的才吓人呢,不行打两个消炎针吧。
自我介绍一下,加代,我就本地北京的,徐老五是我最好的哥们儿,也是我的好弟弟,他跟我说这个事儿了,说你们俩中间有点恩怨,说你跟他大哥之间可能还有点仇口,说你要给他大哥的项目停了,咱这样,我看你这人也不一般,咱就江湖事江湖了,昨天是我打你了,我希望说什么呢,你不用寻思跟我能摆了事。
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,你再想找你找我,再想怎么地,是你不服,还是说不解气,还是想报复谁,你就找我,这事儿跟老徐就没有关系了,听懂没?
咱俩没仇没怨,你打啥呀?你放心,你等我出院的,我还得找徐老五,这事儿与你没多大关系,我收拾完徐老五,掉过头,我再找你。
代哥这一巴掌,给邱老三疼的差点从床上蹦起来,满床打滚,整个脑门子青筋都爆了,后脑勺一下就出汗了,大夫在门口趴着窗户,哎呀妈呀,这下老疼了,这比生孩子都疼啊。
他在这跳了十来分钟,代哥没成想这么疼,在那像跳舞似的,从床上自己下地了,拿脑袋咣咣撞墙,眼泪都出来了。
对,你这样是最好的,你再有钱想报复或怎么样,你找我,你冲我说话,你是社会也好,有那能力还是怎么地的,你找我就完了,我就陪着你好不好?你想咋的都行,你记住,我叫加代,能记住不?
邱老三一直睡到晚上才醒过来,躺在床上,半张脸连说话都费劲,因为这把肿的更大了,自己用手扶着脸,拿个电话打过去了,二哥。
徐老五这王B犊子给我骗来了,这边有个叫加代的给我打懵逼了,我活了快50了,我自始至终都没明白我这智齿怎么事儿,我自己都没舍得拔,这玩意太疼了,我来了挨顿电炮,我智齿给我打掉了。
别的别说了,现在你先给我整回去,我不回去,你们谁也整不了老徐,听没听明白,我得见面找那个大领导,我要收拾老徐,现在你赶紧给我整回去啊,这边在一边看着我,不让我走,你赶紧过来给我整回去啊,我自己一个人我回不去。
你带点人过来,你不光是过来接我,你给我打他,你得替我G他,你听没听明白啊,替我报仇。
这不老二在这面准备人,老二临出发之前跟大哥也说了,大哥我去趟北京啊,我给老三接回来。
我先去吧,老三那边打的挺严重,我赶紧给他接回来,正好今天晚上去,我给他报个仇。
你放心吧,哥,不是什么大人物,还能咋的,我先自己过去,我打个前阵,我给老三接回来之后,咱就收拾老徐去,老三也说了,收拾完老徐,咱调个头,咱就收拾这什么代。
老二带了70多人来,接近20台车,他到了四九城,给老三打电话,你在哪个医院呢?
我的病房都没人进,一天就大夫来两趟,早上一趟,晚上一趟,我跟他说话他都不我,就问我疼不疼了,疼的话给我扔两个止疼片。
我上哪打听去,老三,这么大个北京城,我上哪问去,你在哪个医院,多少医院你知道不?多大个地方,你知道不,我上哪问去。
不是,我不光是问他,我就找他就完了呗,我就先打他,完了之后我给他擒住,我问问他,你在哪了,给他打趴下,他不就跟我说了吗。
我现在在哪我不知道,我得先打听,我得打听打听到那医院得多远,我现在往过去多长时间到,我不知道。
我去找你,我给你接过去,我给你接医院就完了呗,你还自己打听啥呀,万一离的远,你走错道了,尤其是晚上,我给你送过去就完了呗。
邱老二说,这样,把车停马路边上,散开点,完了之后你看那边有商店,这边有饭店的,把咱们的人隐蔽,从后备箱里面把家伙事掏出来,那边还有五金店,再去买点大战什么的,买点那个钢管镐把,片溜子,完了之后都给我别腰里边,别怀里边,自己找地方,都给我埋伏着,一会儿我就留10个8个的在门口站着,大伙儿完了盯着点儿,我一摆手全冲出来,反正给他包围,全给他砍趴下,到时候我一薅他头发,我就问他我弟弟在哪,二哥的计谋行不?
他这边前脚上五金店买点片溜子,大砍,他领十来个人在那门口,抽着小快乐等着,一会儿咱们机灵点儿,完了之后我估计他们来,毕竟是本地人,人数估计也不能少了,千万千万记住了,下手要黑要狠,打完之后问出来老三在哪,咱立马就过去,明白不?
他们在这站着,迎面过来了一个人,小胖子,长得圆圆乎乎,挺白的,个儿不高,1米六多,不到一米7,手插个兜,挺个小啤酒肚,后边跟俩小孩,披个小夹克,过来了,也点根小快乐,到了邱老二面前,你好,哥们儿。
说两句就急眼,你这逼样的,没说别的,俏你娃得,说着话朝着邱老二脸上就是一电炮,王八。
店里埋伏那帮小孩一瞅,二哥咋的了?跟不跟上呢,正犹豫呢,只听这边小胖墩一招手,哗的一下,一百五六十个往出来一冲。
老二一瞅,直接刹车了,一瞅这么多人,自己不占优势,往前一来,哥们儿,往日无冤,今日无仇的,我这人可能没有素质了,怎么事儿呢,家里边儿有点特殊情况,所以说我就特别反感王八这词儿,不愿意让别人叫,你这叫的吧,还特别形象,就你喊王八这两个字喊的就给人特别有画面感,所以说我这一下往事就浮上心头了,我知道,哥们儿我急眼了我也不对,我给你赔个不是,我是外地过来的,我就等个朋友是吧。
刀。大砍一拿过来,自我介绍一下,前门小八戒,四九城不管你认识哪路大哥,到我这,听没听明白,终点站,老子不夸张的说一句话,除了我代哥,其余的在我那全没有面子,来一个,我炫一个,来一个,我砍一个,王八你也真不开眼,你给我代哥打电话定点,你还问我代哥东城医院在哪,我代哥现在就在医院大门口等你,刚才还给我打电话发短信问我八戒啥时候能把人送到,我告诉代哥,15分钟,现在呢,还有13分钟,咱就抓点紧,哥们儿你也别躲啊,你躲我砍的更狠,你也别跑,你跑我撵着你砍的话,我跟你说,正常你一会儿到东城医院兴许缝20针拉倒,但是你要敢跑,你要敢躲,50针或者100针你挡不住啊。
一会儿你就见面了,所以说那个,八戒一回脑袋,装的像说话的样子似的,出其不意,一举刀朝着天灵盖上劈的,咣一下,当场就给劈坐下了,一摆手,上。